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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多名人的成长故事都是非常的值得我们去看看学习他们身上的优良品德的,下面是’考试资源网’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名人成长励志故事,供大家参阅!

  名人成长励志故事:成龙自述成长之路

  11月23日上午,国际影星成龙来到北京影视城给中北英皇演艺专修学校百余名准艺员授课。他从自己的成才经历谈起,主题是告诉年轻人不要轻易放弃。缺乏讲课技巧的成龙,用大量实例弥补了这个弱点,记者将其归纳成了几个精彩片断:

  从演死人开始

  我是从一个默默无名的童星做起的,大约6岁的时候,爸爸把我几乎是“卖”到了戏剧学校,从那以后就开始跟着师父学京剧。那时候很苦很苦,我只要有饭吃、有觉睡就很知足了。拍的第一部戏叫《梁山伯与祝英台》。最开始的时候我只能演死人,第一次演的时候,导演狠狠地骂我,“不要动,你已经死了,肚子还动什么”,这时候我很沮丧,觉得自己居然连死人也演不好。后来我开始细心地琢磨,什么时候应该吸气,什么时候应该闭气,什么时候镜头会对准死人,该怎么死,这样,一次又一次,我终于成了“死”得最好的人。

  给人擦车用牙签挑缝

  我当年的梦想是做一个武术指导,因为我觉得他很威风。要做一个武术指导就要先懂得镜头,我做了两年拿镜头的人,扛了两年镜头。

  那时候电影圈武行有一个很有名的人,他地位很高,有许多小弟、跟班,我也混在中间,算是小弟的小弟。为了能让他注意我,当我知道他来片场铁定要经过哪些地方时,我就每天都站在那里,在他面前露一脸,让他看见我,后来有一天他终于停下车问了我一句:“你是跟我的吗?”我说是。他于是让我上他的车,一路上我坐得很规矩,什么也没说。到片场以后他让我帮他擦车。我这一辈子就没擦过这么干净的车,每个缝隙,都用牙签来挑干净。后来他就每天都接我上班,我每天都帮他擦车……最后我终于成了这位武指身边的红人。

  我不是教你们拍马屁,可是搞艺术的人就是要想法子让别人注意到你。那时候,为了让报纸能报道自己,我什么都干过,还别出心裁地戴墨镜,希望媒体能关注到我,没想到,报纸登出来就把我给剪了。后来,我又想法子,在拍照的时候,就拼命挤在主角旁边,近得报纸都剪不掉,这样好了,终于登了,露脸了。

  脑袋开刀

  众所周知,成龙拍戏是那种不要命的,敬业到了这种地步在演艺圈中已是很难找到第二位了,而关于他在拍戏中究竟受过多少伤,最终还是被一个学生问了出来。

  受伤次数数不过来,像这里断过一次,这里断过三次,这里烧伤过,这里烂过,这里裂过,这里开过……反正从头顶到脚趾,全身没有一处没受过伤的。以前拍电影没有保险,拍火戏时,我用真火,眼毛都烧没了,真火和假火是两回事,拍戏时就是在玩命。我的电影到今天还是有很多人谈,而且拿到法国好多大学去当教学资料,我觉得很骄傲。要说我至今印象最深的一次受伤还就是我脑袋开刀那次。那时候在南斯拉夫,又有战乱,医疗水平也不高,我真以为我会死掉。因为那个事情的影响,我现在做事是今天的事情今天做,我只想今年做什么,不想后年。生命是这么脆弱,所以我不会浪费我每一天的生命。我不说我对得起社会,但最起码我对得起我自己,应该说,开刀那事把我整个人生观都给改变了。

  幸运只能用几年

  很久以前,曾有报道称:某年成龙的全年收入几个亿,很多年轻人艳羡得不得了,当时成龙就说:“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是多少年拼出来的。年轻人不应该总看到人家的收获,不想想人家的付出。”此刻,面对百余位做着明星梦的中北英皇学员,成龙再次毫不客气地对如今青年人身上的弊病予以批评。

  作为艺人要有多方面的才艺,在美国,我从和人家沟通A、B、C都不会讲,到今天我能在美国电视台做直播节目。听不懂没关系,要知道问。我是山东人,以前不会讲山东话,但是我现在会讲山东话,会讲上海话,会讲福建话,会讲韩语,会讲一点日语。以前老一辈的演员像洪金宝等,除了漂亮的演技,还会唱歌还会跳舞。现在的演艺界、歌唱界的年轻朋友才技不够,他们有很好的环境,十五六岁就出来唱歌,但是唱也唱不好,填词也不会,弹也不会,只是很漂亮或很帅,只是很幸运地有人把他捧出来。这样的人很快就会冷掉的。我们讲的是实力,幸运只能用几年,实力却会永远。

  名人成长励志故事:秦海璐的成长之路

  秦海璐9岁时,因为爸妈下海经商,乏人照料,被狠心地“扔”进全托京剧戏校。

  戏校苦哇。为了出一个“苗子”,基本采用“打为主,吼为辅”的训练方式。尤其秦海璐学的刀马旦——唱、念、做、打、舞、翻,样样得练好。承受的苦、累、痛,难以忍受,无法形容。

  别的孩子周末,回家偎在父母怀里、撒娇、尽享呵护。秦海璐像只被遗弃的小鸟“无枝可依”。父母常常忙得几个月没空来看她。她心里涨满了委屈,用泪水抵抗、发泄。可是哭完了,没人心疼,一切还得照旧。于是,开始拧巴、较劲儿,玩命练功,老师让停也不停。就这样,将近7年的戏校生活,练就了她极强的心理承受力,且深谙:在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依靠不了,所有的苦、累和痛,只能自己化解。

  17岁,秦海璐戏校毕业,进入北京中戏。身处姹紫嫣红,俊男美女之中,长相平平的她,既不自卑,也没压力。“因为7年的苦,都熬过来了,这算得了什么呢?”何况,她坚定的、唯一的目标:拿张大学文凭,回家做白领,找一个好老公。班里的同学,有的想家想得泪汪汪,有的因拍广告、演戏,找不着感觉痛苦而哭。她没心没肺,悠哉淡定,兀自打发日子。直到大四。

  那年,学校认定她是“能演戏的几个里最会演戏的一个”,让她参加电影《榴莲飘飘》的拍摄,她不干。“不想拍电影,只想当白领。”班主任“激将”说,你如果不试试,拿了中戏文凭就去当白领。人家会说,秦海璐不行。她一想,可不是,姐们儿不成名可以,但不能让别人说干这行不行,才改的行。不料,她这一“触电”,捧回了最佳新人、最佳女主角两个大奖。

  都以为她会“乘风而上”,她却躲猫猫般匿迹三年,圆她的白领梦去了。舆论哗然,有说她自觉长相对不住观众,改行了,有说她受不住刻薄的言论,隐退了……各种“浮云”,她全然不顾,我行我素,心里窃笑:姐用实力证明过了,姐行!姐很行!你们爱咋说咋说。与姐无关。

  然而,做演员是她命定的天职和强项,兜兜转转几年,她还是被“旋”进演艺圈,且不急不躁,凭着丰厚的底蕴和扎实的功底,声名鹊起,成为观众喜爱、褒赞和欣赏的实力派演员。

  在电影《爱情呼叫转移》里,12个走马灯似的相亲女,唯独她演的那个,让人印象深刻。媒体问她缘由,她说,喜剧也得认真演,而不是刻意去讨好、甚至胳肢观众,但也不能一水顺的认真。除了感觉,还得动脑子。掌握好发力点,收放自如。这是从小在戏台上的基础和累积。在舞台上,射灯跟着你转,你必须找到自己的节奏。开始,锣鼓点控制你,等你一点点有了节奏感之后,锣鼓点开始跟着你。这个从被动到主动的过程,是一个演员成长、磨炼、积淀、成熟的过程。所以,吃的苦,永远是人生的基础。非但演戏如此,人生亦是如此。

  “综观演艺界,学戏出来的跟没有学过戏而当红的,截然不同。”学戏出来的,特别扎实,特别沉稳,不浮躁,懂得收敛低调。譬如何赛飞、徐帆、袁泉,不论生活、演戏,工作,还是为人处世,特朴实严谨,很少会出一些幺蛾子的事儿。因为,京剧传统的优良风格和谦谨意识,随着那些“苦”,日积月累,浸润到骨髓里去了,约束规范着人的言行、修为。

  秦海璐出演话剧《四世同堂》里的大赤包。四川媒体评论她:“身材苗条,知性妩媚……”她莞尔:这都是“他们”对我的评价。跟我没关系。在我这个小小的圈子里,也许我有那么点儿知性。但出了这个圈子,比我有学问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别当回事儿。

  多年来,她坚守原则:“演员是个‘感知’很强的职业。来不及感知生活,陀螺似的从一个剧组到另一个剧组,我不干!”这就是她的基础,风格、底蕴。

  名人成长励志故事:莫言的成长故事

  1955年,莫言出生在高密东北乡的一个偏僻小村落里。村里有习俗,产妇分娩时,身子下面垫着一层浮土,婴儿呱呱坠地时,就落在那层浮土上,应和“万物土中生”的道理。

  浮土是父亲从大街上扫回来的,它是莫父与这个世界交流的第一种物质,混同着浮土里牛羊粪便、野草种子等等味道,充满了养分,似乎这浮土也滋养了莫言的笔端,滋养了他文字的繁茂生长,让他这一作家当得挺靠谱!

  一

  儿时的莫言不遭人待见,在新书《聆听宇宙的歌唱》里,他对自己总结很不客气:丑、懒、馋,不遭一大家子人待见。儿时经历混在一场国家的运动中,让家中长辈行事说话都小心翼翼,对孩子说的最多的也是:别在外面给我惹麻烦。

  十二岁那边,莫言因为拔了生产队的一个红萝卜,被罚跪在毛主席像前请罪,回家后被父亲用蘸了盐水的绳子抽打。至于么?有着些许世外仙人气质的爷爷也是这么说的:“不就是拔了个萝卜吗!还用得着这样打?”但终究,“中农”出生的家庭让每个人在这场运动中都得小心翼翼,老老实实,才能苟且偷安。

  莫言的童年是压抑的,压抑的童年让人想逃离。所以在选了四年兵之后,莫言终于在1976年爬上了装运新兵的车,别家孩子都与亲人流泪告别,他则雀跃如同飞出牢笼的鸟,满脑子想的都是新疆西藏、天涯海角……只是车在开了三百华里之后,停了。从高密到黄县,一路上的欣喜瞬间变成失望。雪花覆盖,来路无影。

  莫言记得当时新兵连设置在黄县县城西北角一座叫丁家大院的豪宅里,那座豪宅在胶东半岛都赫赫有名。进去时,首先看见的是一座高大的影壁,上面刻着“紫气东来”四个大字。数十个新兵站在影壁前听一个干部点名。“管谟业。”“到”。“跟着班长进去。”“是”。他随着一个老兵进到一栋雕梁画栋的大房子里,把背包一放,好了,莫言的军旅生涯就这样开始了。

  虽说未能实现“天涯海角”的愿望,可“树挪死,人挪活”的古话还是在莫言身上有了些许的应验。在家里吃不饱穿不暖,整天吃一种口感差到要命的杂交高粱,到了这里,托后方基地农场的福,他不仅每顿都能吃得饱饱的,还是那种用小麦磨成的精粉!

  他觉得,当兵还是蛮靠谱的。

  两年匆匆而过。

  二

  从第三年开始,莫言开始给战友们上课,学习内容是三角函数的基础知识。

  这事儿看起来蛮不靠谱!莫言没有上过多长时间的学,因为历史原因,少年时期的他不仅没有圆了大学梦,就连初中都没上完。但他的学识是有的。莫言的父亲上过私塾,因此全家人对知识文化都很重视,莫言也继承了父亲极强的自学能力,他还“自动升级”成了现在的现学现卖!

  因为授课认真,莫言被调到上级机关工作。说是工作,其实就是等待提干。可一位领导觉得莫言刚过来,直接提干不太合适,就说要考察一年,结果考察完一年,关于战士提干有的新要求“必须进过考学,或者……”失望是当然,莫言倒是没闹什么脾气,那个年代,包括童年的记忆让他成了内敛的人,也有压抑的成分。

  两年后,郑州工程学院在莫言所在的部队开了一个学习点,问莫言能不能当老师给学员们授课。莫言也不客气,揽下活就开始研究教材,他从三角函数老师,自己给自己换科目成了哲学与政治经济学。照样有领导来听课,一位颇为惜才的副主任在听完莫言的讲课后还提了要求如“不要背书,要口语化”等。当时莫言已经在《莲池》等杂志有发表作品。那位副主任拿着莫言的作品就到北京总部“推荐贤良”。莫言也因此得到了去解放军艺术学院学习的机会。

  “这段时间”的人物经历是混乱的,局促的,可以一带而过的,但关于莫言的写作,“这段时间”又是不可或缺,使莫言得到宝贵的关于自己的反面教材并最终确定写作方向,从此,中国文坛上竖起了一面新旗,号:高密东北乡。

  当时,他提笔想写很多东西,因为固执的认为童年是酸涩到不堪的,他在文字有意“去高密”化。“我努力抵制着故乡的声色犬马对我的诱惑,去写海洋、山峦、军营,虽然也发表了几篇这样的小说,但一看就是假货……”为了让小说道德高尚,他给主人公的手里塞一本《列宁选集》,为了让小说有贵族气息,他让主人公日弹钢琴三百曲,等等等等,脱不了泥腿子的附庸风雅,满鼻子牛屎味儿的胡编乱造!

  莫言的这些“评价”完全出自他的《聆》,他总是喜欢把他自己逼到绝境,退无可退之时,好好修理一把,用严重的自虐倾向得到最敲打人心的语句。只是“这段时间”他完全做不到这一点,直到《白狗秋千架》的诞生,“这段时间”才被终结。

  有一位作家说:莫言的小说都是从高密东北乡这条破麻袋里摸出来的。他本是讥讽莫言,但莫言把这话当成是对自己的最高嘉奖。他扛着“高密东北乡”的旗号啸聚山林、打家劫舍,在自己的文字天地里当起了开天辟地的圣者,发号施令的皇帝,先前的那些钢琴、面包、原子弹、臭狗屎、摩登女郎、皇亲国戚、假洋鬼子……统统被他塞到高粱地里去了。“我认为文学是吹牛的事业但不是拍马的事业,骂一位小说家是吹牛大王,无疑等于拍了他一记响亮的马屁。”莫言对自己身上能绑上一条高密东北乡的“破麻袋”相当高兴,“在这条破麻袋里,狠狠一摸,摸出一部长篇,轻轻一摸,摸出一部中篇,伸进一个指头,拈处几个短篇。”

  这么一条“破麻袋”是莫言独此一家的Logo,让他的文字有了自己独有的风格。

  三

  时间晃晃荡荡,走到1984年,莫言圆了他的大学梦。那一年,解放军艺术学院(以下简称军艺)恢复招生。

  莫言的大哥在60年代初期考入了华东师范大学。在那个闭塞的小地方,别说是大学生,就是大学生的家人,也是受到格外的尊敬,当然也不乏嫉恨,小时的莫言就经常在自家的院子里,听见有人压低了嗓子议论“别看这家房子破,可是出了一个大学生”、“这家是中农,竟然出了一个大学生”。他不管听了多刺耳的话,心里也是相当的受用,有一次趁着大哥睡着了,他还偷偷把大哥的校徽摘下来别在自己胸前,小伙伴讽刺说:“是你哥考上大学,又不是你上,烧包什么!”莫言因此按下决心,长大了一定要考上大学。但最终,因为历史原因,他的大学梦被击碎了。

  得到消息后,莫言很兴奋,没想到37岁“高龄”的他居然有机会重圆自己的大学梦。拿着几篇作品,他就跑到军艺,一打听,人家招生工作已经结束了好一段时间。幸运的是,他的小说《民间音乐》让时任文学系主任的徐怀中先生看到了,徐先生大赞:“这个学生,即便文化考试不及格我们也要了。”

  补了名字进考生表里,莫言一颗心放了下来,他这些年的老师不是白当的,文化考试里虽然有点点小插曲,但最终考得第二名,伙同作文最高分,他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军艺文学系,成了一名年近三十的大专生。

  当时军艺正大修大建,四处都是泥浆黄土,相当的接地气。莫言接着地气,在学习期写出了诸多精品之作,《透明的红萝卜》就是其中之一。

  1984年初冬的一个早晨,莫言在宿舍里做了一个梦,身穿红衣的丰满姑娘手持一柄鱼叉,从地里叉起一个红萝卜,高举着,迎着太阳……从起床号响起,他就沉浸在这个辉煌的梦境里,上课时,他一边听课,一边把整个梦境用笔头“勾”出来,两周后,稿子出来。他拿不定主意,甚至连算不算小说都说不上来。他把稿子拿给系里一位干事看,干事看完后很兴奋:“这不仅是一篇小说,还是一首长诗。”徐怀中看完后还拿给自己的夫人看,结果得到女性角度的评价:“小说里那个黑孩子让我很感动。”系里更是召集几个同学座谈了这篇小说。

  1985年3月,刚创刊不久的《中国作家》第二期发表了这篇小说和座谈纪要,主编冯牧先生在华侨大厦主持召开了小说研讨会,汪曾祺、史铁生、李陀、雷达、曾镇南等名家参加了会议……自此,《透明的红萝卜》成了莫言的“成名作”。

  “前年,因为编文集,我又重读了这篇小说,虽然能从中看出许多笨句和败笔,但我也知道,我再也写不出这样的小说了。”莫言的话明显有惆怅,看来不管是名家还是俗者,谈及过去,都有惆怅味道。那时的自己,可能青涩单纯、可能幼稚可笑,但满满的,都是青春!

  军艺毕业后,他被分到一个部队,直到1997年离开部队,这些日子,他生活围绕着笔尖穿行……

  以上就是这篇文章名人成长励志故事大全的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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