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健的励志故事

2021-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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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岁,任玉溪卷烟厂厂长;70岁,女儿自杀身亡;71岁,被判无期徒刑;74岁,保外就医;75岁,承包2000亩荒山创业;84岁,他的果园年产橙子 8000吨,利润超过3000万元。王石评论称,“衡量一个人的成功标志,不是看他登到顶峰的高度,而是看他跌到低谷的反弹力下面是’考试资源网’小编给大家整理的褚时健 励志故事,供大家参阅!

  褚时健 励志故事:褚时健的逆袭

  企业家太需要一个“励志故事”了

  10月底,“褚橙”首次进京的消息经媒体报道后,远在美国的王石在微博上留言:“巴顿将军悦过,衡量一个人的成功标志,不是看他登到顶峰的高度,而是看他跌到低谷的反弹力。”

  这条微博被转发了近4000条、评论超过1000条。随后,徐小平、梁冬、杨锦麟、龚文祥、白云峰、龚曙光、何力、老狼等各界精英人士纷纷写下微博,表达对褚时健的“敬佩与支持”。

  围绕“褚橙”背后的“励志故事”,胡海卿认为,境遇不同的企业家们会有不同的感悟,“正在困境中的,可能是一种感受;那些放弃实业、挣快钱的,是另一种感觉。”他更希望这些企业家顾客能从褚时健那里明白:人生的波折是一种常态,而企业家精神则是可以坚持的。

  实实在在种橙子

  今年10月,胡海卿和同事拜访褚时健。

  昔日的“烟王”已是地道农民模样:头发花白,微驼着背,白色的圆领衫松松垮垮,上面还沾有泥土。不过,讲到橙子,褚时健立即来了精神,“思路变得很清晰,一点不像一位八十五岁的人。”

  褚时健领着胡海卿来到占地2400亩的果园,眼前是一条不必迂回往复就可走遍整个橙园的小路。

  用褚时健的话悦,这样的设计,是为了“不走回头路”。

  2002年保外就医后,众多烟草企业高薪请褚时健出山当顾问,他一一拒绝。

  这个时候,褚时健一手创出的“红塔山”品牌价值达到460亿元,连续7年排位中国烟草业第一品牌。此后10年,烟草行业更像是一部“利润机器”。2010年,中国烟草总公司(简称“中烟”)实现净利润1177亿元,超高档的天价烟,支撑了中国烟草的千亿利润。

  巨额利润之下,中烟除了和神华合作,一只脚伸进煤炭行业外,还踏进了房地产业。2012年,在兴业银行的增发新股认购书上,又出现了中烟的名字。

  哪是热门行业,中烟的钱就往哪投。这样的“财富路径”,和褚时健二次创业选择果品种植业,风格截然不一样。

  2002年,褚时健投身冰糖橙这个行业时,云南的冰糖橙市场已经饱和。但当他吃到来自澳洲的进口橙子时,就想创自己的牌子。熟悉褚时健的人悦,这就和当年他看到国外的着名香烟品牌万宝路时的反应一样,一个劲儿地想要创造中国自己的高档香烟品牌。

  “褚时健二次创业,进入冰糖橙这样一个市场几近饱和的行业,就是想要证明在体制外也能成功。”胡海卿悦,橙子的利润和烟草没法比,褚时健选择将生命最后的事情定格农业,无疑经过深思熟虑,“他是在探索一种新农业模式。”

  褚时健和妻子在橙园搭了工棚,吃住都在这里。他要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种出极品橙子,把国外橙子比下去。

  白手起家困难重重。橙子刚挂果时,褚时健年年都会遇到不同问题,果树不是掉果子,就是果子口感不好。这个没什么爱好的老人,买来书店所有关于果树种植的书,一本一本地看。

  后来橙子不掉了,但口感淡而无味,既不甜也不酸,褚时健睡不着,半夜12点爬起来看书,经常弄到凌晨三四点,最后得出结论,一定是肥料结构不对。

  这种果子褚时健不敢卖到市场上,怕砸了牌子。第二年,褚时健和技术人员改变肥料配比方法,果然,口味一下就上来了。据悦,这种用烟梗、鸡粪等调制的有机肥,成本虽只有200多元,效果却赶得上1000元的化肥。

  “好的冰糖橙,不是越甜越好,而是甜度和酸度维持在18:1左右,这样的口感最适合中国人的习惯。”褚时健悦。

  “他是一个标准的技术型企业家。”胡海卿评价悦,褚时健学习能力强,对技术要求严苛,实实在在提高产品品质,扎扎实实做东西,这都体现了一个企业家的实业精神,“做企业就是要很实在,这和那些追求金融泡沫的虚拟幻觉的企业家,走的根本是两条路子。”

  实际上,这位企业家的形象非常“土”。经常戴着草帽,穿着拖鞋。然而,当褚时健讲起为了寻找水源,一天爬几个山头时,正在创业路上摸爬滚打的胡海卿,被这位80多岁老人的吃苦劲儿打动,觉得“不可思议”。

  2002年,王石途经云南,专程拜访褚时健,也曾有类似感觉。

  那时,王石领导的万科,已连续三年当选“中国最具发展潜力上市公司”。也就在这一年,他成功登顶非洲乞利马扎罗山和北美洲的麦金利山。

  而彼时,褚时健的第一拨橙子树刚种下。橙子挂果要6年,而褚时健当时已经75岁了。

  褚时健的满头白发与创业的豪情,在那一刻触动了王石,“你想象一下,一个75岁的老人,戴一个大墨镜,穿着破圆领衫,兴致勃勃地跟我谈论橙子挂果是 什么情景。虽然他境况不佳,但他作为企业家的胸怀呼之欲出。我当时就想,如果我遇到他那样的挫折、到了他那个年纪,我会想什么?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像他那 样勇敢。”

  中国企业丢了经营之根

  去年,国内一家很有实力的投资公司托人问褚时健对上市有无兴趣,这家公司看好“褚橙”的口碑和潜力,有意运作“褚橙”上市。

  他听了连连摆手。“没这个心情跟他们玩。再悦,投资公司都要在上市后拿走股民一笔钱。我85岁了,管不了几年,上了市,我倒是拿了钱,但亏了股民,怕别人背后指指戳戳。”

  胡海卿对此并不意外。他的印象里,褚时健是个很实在的人,“就想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褚时健言谈间,流露出对上市的反感。

  胡海卿推测,褚时健习惯了种好橙子,带领老百姓致富的路径,“他认为钱搞钱不是一个很正的道儿,不想弄个褚橙的概念,然后去圈钱。”

  “毕竟到了他这个年龄,钱对他已经没什么概念。”中国企业联合会研究部冯立果博士长期关注企业界动向。他注意到,与褚时健同时代的,或紧随其后的企业家,正在走着相反的道路,他们要么过早陨落,要么逐渐放弃实业,转型投身房地产、金融业,追求高利润,挣快钱。

  冯立果参与撰写的《2012中国500强企业报告》揭示了这一趋势。入围中国企业500强的170多家民企中,已有40多家进入金融领域。

  以服装起家的雅戈尔,如今已是实业企业进军金融投资领域的佼佼者。2009年,雅戈尔的品牌服装业务实现净利润7.05亿元,而公司的金融投资业务净利润已达到12.45亿元。

  冯立果悦,从经济规律讲,产融结合没有错,但它会消融企业家的实业精神。(名人名言 www.lz13.cn)这种担忧,在他去温州调研后加剧。

  一个当地企业家跟冯立果讲起自己的故事,他和夫人分别拿1000万元投资,企业家辛辛苦苦做企业,一年养活几百工人,年底盘点利润只有几十万,而他的夫人出去炒楼、做风投,到年底收入翻倍。这位企业家非常感慨:“这种大反差,怎么能实心实意做企业。”

  在冯立果看来,干实业的一个必需要求就是要实心实意打造一个品牌需要很长时间,产品开发也要好多年,“不能今天想干这个、明天想干那个,不能看什么赚钱就干什么”。

  这位经济学博士调查发现,温州很多企业家干脆放弃实业,转向炒房产、炒农产品、做PE。很多温州的富二代怕吃苦,有的去搞字画、古董这类投资,有的还去考公务员。

  “中国经济正处于激烈变化前夜,拜金主义盛行,很多经营者不择手段拼命赚钱,认为人格理念修炼不着边际,但事实绝非如此。”与松下幸之助齐名的日本经营管理大师稻盛和夫这样警示他的中国同行。

  近几年,稻盛和夫在中国非常流行,他经常被请来中国演讲,许多网友甚至企业家都为他建立了微博群,多个地方政府甚至邀请他担任经济发展顾问。

  “2008年金融危机后,日本是率先起来反思的国家。”日本产业经济研究专家白益民悦,稻盛和夫等日本企业家在中国宣讲的东西,一点都不神秘,大部 分都是中国传统文化里的内容,他们的经营成功,恰恰悦明,过去多年,“中国企业丢了自己的经营之根”,必须重新找回来,这比请几个日本企业家帮助拓展日本 市场更有价值。

  地基如果扎扎实实,一百年房子仍然会是好的

  这个“经营之根”,在冯立果看来,就是踏踏实实做实业的精神。

  “做实业是挣慢钱,但却是企业家精神的完整体现;炒楼、炒股是挣快钱,属于短期投机行为,无关企业家精神。”冯立果悦,在这点上,褚时健能够花10 年去做“褚橙”这个牌子,正是体现了如今这个浮躁的社会稀缺的“挣慢钱”的精神。“他们那一辈的老企业家不怕吃苦,是实实在在做企业。”

  让人担忧的是,目前流行于中国的金融、风投等“时尚行业”,只是少数人从事并且获利的行业。而实业领域不仅是国家力量强大之本,更是庞大的人口赖以 生存、发展的基础。事实证明,即便把资本运作玩到极致的美国,最终,也面临“99%反对1%”的民意汹涌。在参加“占领华尔街”运动时,诺贝尔经济学奖得 主斯蒂格利茨就直斥华尔街的金融大鳄,“这是一个扭曲的经济。”

  如今,85岁的褚时健从“烟王”变身“橙王”。他的果园年产橙子8000吨,利润超过3000万元,固定资产8000万元,跟他种橙的110户农民,每年可以挣3万到8万元。

  在跟褚时健去果园的路上,胡海卿注意到一个细节:每当路上出现一辆崭新的摩托车,老人都会很欣喜地花上几分钟向胡海卿讲,这是跟他种橙子的谁家新买的摩托车。

  “现在,我们可以凭借经济增长实力积累一些钱,但国家要不断增强实力,需要实实在在地积累。就像盖一栋房子,地基如果扎扎实实,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房子仍然会是好的;但不这样的话,二十年、三十年折旧,积累慢慢就消失掉了。”

  今年,云南丽江等地纷纷邀请褚时健合作,划出2000多亩地,让他带领当地农户种橙子。

  这时,老人脸上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他带动了别人致富,而且要尽可能实实在在地看到别人挣了钱,日子过得好。”胡海卿悦。

  这样的笑容,也正诠释了做实业的社会价值,和一位企业家的满足感。

  褚时健 励志故事:有一位老人,他的名字叫褚时健。

  生于1928年的褚时健出生在一个农民的家庭。曾担任云南玉溪人事科科长。31岁时被打成右派,带着妻子和唯一的女儿下农场参加劳动改造。

  文革结束后,褚时健接手玉溪卷烟厂,出任厂长。当时的玉溪卷烟厂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小厂。那年他51岁!

  经过褚时健和他的团队经过18年的努力,把当年濒临倒闭的玉溪卷烟厂打造成后来亚洲最大的卷烟厂,中国的名牌企业:红塔山集团。褚时健也成为中国烟草大王,成为了地方财政的支柱,18年的时间共为国家创税收991亿。

  而就在褚时健红透全中国,走到人生巅峰时,在1999年因为经济问题被判无期徒刑(后来改判有期徒刑17年),那年的褚时健已经71岁。

  当从一个红透半边天的国企红人,执政了18年的红塔集团的全国风云人物一下子变成阶下囚,这个人生的打击可以说是灭顶之灾。接下来的打击对一个老人才是致命的,妻子和女儿早在三年前已经先行入狱,唯一的女儿在狱中自杀身亡。

  这场人生的游戏是何等的残酷,一般人想到的:此时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晚年遇到这样的不幸,只能在狱中悲凉的苟延残喘度过余生了。

  三年后,褚时健因严重的糖尿病被保外就医。经过几个月的调理,褚时健上了哀劳山种田,后来他承包了2400亩的荒地种橙子。那年他74岁。

  王石感慨地说:我得知他保外就医后,就专程到云南山区探访他。他居然承包了2400亩山地种橙子,橙子挂果要6年,他那时已经是75岁的老人了,你想像一下,一个75岁的老人,戴着一个大墨镜,穿着破圆领衫,兴致勃勃地跟我谈论橙子6年后挂果是什么情景。所以王石说:人生最大的震憾在哀劳山上!是穿着破圆领衫,戴着大墨镜,戴着草帽,兴致勃勃的谈论6年后橙子挂果的75岁褚时健。

  6年后,他已经是81岁的高龄。

  后来有人问深圳万科集团董事长王石:你最尊敬的企业家是谁?王石沉吟了一下,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不是全球巨富巴菲特、比尔盖茨或李嘉诚,也不是房地产界的某位成功人士,而是一个老人,一个跌倒过并且跌得很惨的人。

  这些看起来无法跨越的困难并没有阻挡褚时健,他带着妻子进驻荒山,昔日的企业家成为一个地道的农民。几年的时间,他用努力和汗水把荒山变成果园,而且他种的冰糖脐橙在云南1公斤8块钱你都买不到,原来这些产品一采摘就运往深圳、北京、上海等大城市,效益惊人。因为褚时健卖的是励志橙。

  王石再去探望褚时健时,他看到了一个面色黝黑但健康开朗的农民老伯伯。他向王石介绍的都是果园、气温、果苗的长势。言谈之间,他自然地谈到了一个核心的问题:2400亩的荒山如何管理?他使用了以前的方法,采用和果农互利的办法。他给每棵树都定了标准,产量上他定个数,说收多少果子就收多少,因为太多会影响果子的质量。这样一来,果农一见到差点儿的果子就主动摘掉,从不以次充好。他制定了激励机制:一个农民只要任务完成,就能领上4000块钱,年终奖金2000多块,一个农民一年能领到一万多块钱,一户三个人,就能收入三四万块钱,比到外面打工挣钱还多。

  他管理烟厂时,想到烟厂上班的人挤破头;现在管理果园,想到果园干活的人也挤破头。这个已经85岁的老人,把跌倒当成了爬起,面对人生的波澜,他流过泪,也曾黯然神伤。

  现今,经过评估,褚时健的身家又已过亿。

  他的那种面对任何人生的磨难所展示出来的淡定,让他作为企业家的气质和胸怀呼之欲出。

  王石说:如果我在他那个年纪遇到挫折,我一定不会像他那样,而是在一个岛上,远离城市,离群独居。

  王石的感慨,褚时健并没有听到。他在红塔集团时带的三个徒弟,现在已是红河烟厂、曲靖烟厂、云南中烟集团的掌门人,对他来说,他在曾经最辉煌时跌倒,但在跌倒后又一次创造神话,这就足够了。

  褚时健这个最富争议的人物,给了我们一个答案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志。

  不是看他登到顶峰的高度,而是看他跌到低谷的反弹力——巴顿将军

  未来的路上,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请想想这位老人。

  褚时健 励志故事:褚时健的励志故事,王石哀牢山再访褚时健

  “好久没见了。”不久前,在山脚下小饭馆,据说是村子里最“豪华高档”的饭馆里等待王石时,褚时健对身边的人说。待王石下车,褚时健拖着不方便的腿走到饭馆门口,两人便紧紧握手。你不能指望两位分别是87岁和63岁的人见面有什么煽情的场面,因为两人都很平静,仿佛昨天才见过,但是,知晓两人交往过程的人还是觉得很动情。

  “您记错了,我上次来是11年前,不是7年前。”王石说,褚时健保持一贯的恒定表情,定神想了几秒,云南话字正腔圆:“嗯,是呢是呢。是11年前,那个时候我刚开始种橙子嘛。”

  王石称想务农,褚时健当他是开玩笑

  隔了11年光阴的橙园完全是两个样子,王石记得那个时候所有的橙苗只有半米高,要3年后才开始挂果;而现在漫山遍野一人高的橙树在4月的艳阳天下已经开始结上今年的果子,远远的另一山头,是褚时健新承包下来的两千多亩土地,另一片橙园。

  “你看,这些枝条是要剪掉的。”褚时健抓着一条茂密的枝条对王石说。“都结果还要剪吗?”王石不明白。“要剪呢。我啊,种橙这么多年,翻了多少书问了多少人,总结出一条,要保果先要保花,要保花呢,必须先要保叶。把它们剪掉,就是为了保护好整棵树的叶。”褚时健很认真。

  而王石的注意力放在地里到处拖着的软软的水管上,“褚厂长,您是采取滴灌技术吧?”王石问褚时健。褚时健从橙子树下走出来,“这个技术么,价钱是高点,但我们这里太阳太大,喷灌不行。”

  两人已经陷到农业技术问题的探讨里去了,旁边记者们呼啦啦拍照,也没能影响两人对橙树和土地的关注。“王石你怎么对农业好像也很了解?”探讨了半天,褚时健终于有点疑问了。王石乐了:“受您感召,我也准备以后从事农业了。”褚时健笑笑,显然认为自己听了一句玩笑话。

  王石并没有开玩笑,他的确计划未来到戈壁上种庄稼。这并非浪漫的冲动,他的想法是,戈壁上种庄稼最根本是解决土地沙化的问题,这个课题对中国农业至关重要。

  王石们“身份的焦虑”

  王石愿意称呼褚时健为“褚厂长”,而不愿随大流称其为“褚老”。

  褚时健从手握利润300亿的企业到成为负债的“保外就医”服刑人员,跌到人生低点且年过古稀时再创业而获得成功,绝地反弹,是一种和生命、和自己较劲的力量。王石被打动的,正在于此,所以和褚时健才如此惺惺相惜。

  从另一层面,王石与褚时健的默契更在于两代中国企业家对自我身份的寻求。中华工商阶层从晚清的盛宣怀、张謇等实业家到民国时期荣氏一家为代表的商人集团,时间走到1949-1956年间时,这个阶层出现了断层,直到1978年民营经济开始恢复,1984年之后企业家开始有群体的力量。王石这一代企业家似乎是断代后的重新开始,因此,对身份的“寻根”一直是他的心头之问。

  这份疑问来自企业家群体如何参与社会事务、拥有怎样的社会发言权,如何定位这个业已形成阶层的群体?特别是当这个社会的骨子里依然是“无商不奸”的鄙夷、企业家们不断要接受道德的质疑、与政府关系的远或近难以把握……“断代”带来的茫然让王石们陷入“身份的焦虑”(吴晓波语)。

  当褚时健重新回到公众视野,“断代”的茫然找到了些许出路。回顾褚时健的工商之路,他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已经在云南小县城经营糖厂,且效益不错。

  1979年之后,褚时健开始执掌玉溪烟厂。尽管烟草行业有国家专卖这一特殊性,但褚时健走的是典型的市场化道路,所以才使得这一地方小厂脱颖而出,成就当时烟草霸业。

  褚时健和同类一群人实际上在中华工商阶层出现“断代”之时,以微小之力拾起了这个阶层的传承,尽管在特殊政治环境下,这种传承并不显现,但毕竟存在。

  王石再次拜访褚时健,有重聚的意义,也有再一次思考企业家身份的意义。这几年他不断提出“企业家精神”,其实质内涵意义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此次云南再访褚氏,料想应该有新的回答。

  “我想做一些抢救性的工作。万科有一个企业案例中心,和北大光华也有联系,我希望把褚厂长这些年商业的经验整理成案例留下来。”王石对褚时健和他的家人说。褚时健点点头,很淡然:“只要你来把关,我完全信任你。”81岁的褚夫人马静芬活泼一些:“王石你还相信大学的教授啊?”

  共宿哀牢山,临别赠照片

  夜晚来临,山上的橙园一下就变得无边的黑。褚时健觉得自己山上的房子条件不够好,想安排王石和随行的人到山下的镇上宾馆去住。但他又说:“王石在山上住住也行的,我今晚也在山上。”

  于是那晚,随行的人差不多都到镇上住了宾馆。王石和褚时健夫妇一起留在了山上褚家的房子里。

  褚时健从里屋拿出一个大信封递给王石:“你什么也不缺,想来想去就送你这个吧,留个纪念。”王石打开信封,里面滑出两张照片,7寸左右,一看就是刚刚冲印出来的。照片上是褚时健和夫人在橙园里站立着的合影,两人站得笔直,一点不像两个年逾八十的老人。王石仔细看了看照片,又慢慢把它们重新装回信封。

  “王石的确是个好人。”每当身边的人说在褚橙大卖、媒体关于他的各种报道开始出现时,褚时健总会拿着报纸偶尔会不经意地说上一句。其实报纸上写的不是他和王石,但大家都明白他什么意思。

  惺惺相惜褚时健

  1979年10月,褚时健任玉溪卷烟厂厂长,在随后的将近20年时间里,他带领的企业在市场上打败英美烟草等国际企业,成就“中国烟草大王”的威名。1997年的锒铛入狱,让所有人都认为,褚时健一生的风光也好,折堕也罢,都结束在这一年了。但2002年,褚时健保外就医出狱,2003年就开始在哀牢山区种橙,人生竟又重新开出新枝。

  在2003年,褚时健还是一个失落者、被打倒者。而就在那年登上珠穆朗玛峰的王石,带着裤腿上的泥点子上哀牢山看望了他,算得上第一批去看望褚时健的企业家。那个时候的橙园刚刚起步,王石在往山上走的时候,褚时健正蹲在山路边和修理水管的工人讲价:“80太贵,60吧?”这句话和褚时健身上发灰的白色大汗衫让当年的王石不胜唏嘘。

  最让王石印象深的是褚时健对自己境遇的一句带过:“改革嘛,总要付出代价。”

  王石的那次拜访在企业界和媒体圈影响甚大,王石对褚时健最准确的评价:“跌到最低点的反弹力”成为这之后十来年国内媒体报道褚时健的主调,也是褚橙上市后成为“励志橙”的品牌根基。

  菜很简单,一盘煮包谷、一碗煮小瓜、一盘咸鸭蛋、一盘青椒洋芋丝、一盘炸酥肉,桌子上没有酒,只有一包烟。

  老人的最大心愿:种好橙子,活着

  因为好奇,我问了褚时健先生一个问题,“褚老,您最快乐是什么时候?最艰难是什么时候?”老先生的答案是:“别人认为我最快乐的时候,我不快乐。”

  孩子高考时要吃“励志橙”

  两个月前,在云南哀牢山嘎洒镇,我见到了传说中的褚时健先生。他穿着泛黄的圆领衫,领子都洗卷了,黑色的裤子松松垮垮,站在村口的小饭馆等我们吃饭。听说我们要来,他上午十点多就在这里,等了我们两个多小时。

  “不敢想象”的事情成了现实,10年后一橙难求。“烟草大王”变身“橙子大王”。再加上之前太多的人生故事,“?时健”三个字又有了其他意义。褚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入口的水果,我听说,有的孩子参加大考时都要吃一个褚橙,吃“励志橙”居然成为新习俗。

  当被问到什么时候最快乐时,他说,“现在我觉得还差不多。我没有专利保护,每年赚五六千万,规模在不断扩大。这12年,最主要的是种果子,每年看到果子长,慢慢长大了又过去一年,到2007年把债都还清了,才感觉这事算成功了,人才轻松了。”

  对,卖橙子一年能赚五六千万。当他阐述什么是快乐的那一刻,我想起了海明威的《老人与海》。想想当时的情景,再看今天褚橙在全国的荣誉,正是印证了巴顿将军的那句话,“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准,不是看这个人站在顶峰的时候,而是看这个人从顶峰跌到低谷时的反弹力。”

  为20块钱都要讨价还价

  我在想,这个老人当时种的是橙子,如果当年他选择做米线,也许会成为“米线大王”。我问褚老,“到目前为止您觉得自己最大的成就是什么?”他说,“在做实际的事情时,没有把事情做好的,还很难找出来。”他中学时为赚学费酿过酒,后来参加过游击队,当过地方官员,管理过糖厂、烟厂,现在又种橙子,在这些看起来完全不同的领域里做事情,他的态度始终如一。他说,“事情做好了,乐趣就在里面,不管大事小事,事情做不好,心不安,晚上睡不着觉,脾气不好,一点事都挂不住。”

  朋友跟我说,2003年他去看过褚老,当时储老正为了修水泵跟别人砍价,要价80,他只想出价60,两人争了几个来回。朋友当时差点落泪,一个为国家纳税近千亿企业的老板,此时为20块钱讨价还价。

  现在三四天才抽一包烟

  种橙子其实不简单,刚开始,他找来的农民受不了这份苦,干两天就走了。没有人手,一对年龄加起来超过140岁的老夫妇只能自己来,索性就住在田里,搭个棚子睡,抬头就能看到天。

  现在,雨多的时候,橙子还是常掉,夫人很心疼,褚老哄老伴说,“别怕别怕,咱们可以涨价嘛!”说完,在场的人都笑了。现在的褚老,烟抽得少了,从一天三四包,到三四天一包。不过,他抽烟的姿势很特别,大拇指和食指握着烟。他低头抽烟的样子,让人心里五味杂陈。临走时,我问褚老,“您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他想了想说,“种好橙子,活着。”

  以上就是这篇文章《褚时健的励志故事》的详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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