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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应该在有空的时候去旅行,或者读一些旅行散文随笔,那么旅行散文随笔都有哪些呢?一起来看看吧。

  旅行散文随笔:想旅行就出发,最好的风景在路上

  作者:邓笛

  当我和妻子准备辞掉工作到秘鲁利马去教书时,我听到了许多议论,弄得我心烦意乱。我们的朋友和同事大多认为这是一个疯狂的行为。“你们俩现在的工作多好呀,”他们说,“再说,你们会讲西班牙语吗?”

  然而,这些怀疑我们精神出了问题的议论过去之后,我又听到另外一些不同的议论。“几年前我也差点儿到国外去教书的。”“我们曾经差点儿也去了南美。”“我们差点儿就辞职到国外旅行了。”我从他们的话中听到了遗憾,品出了悔意,于是我和妻子知道我们要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我们花时间研究秘鲁、厄瓜多尔、玻利维亚和其他南美国家的地图,认识这些国家的钱币,了解印加人的土地上曾经出现过的历史名人。旅游手册上的介绍让我们想亲自到阿塔加马沙漠、亚马孙河和安第斯山脉去看一看。我们在利马下了飞机,乘校车去我们即将工作的地方。

  途中我们经过了一些印第安人的村庄,那些低矮简陋的房子提醒我们等待我们的生活将可能是艰苦的。接下来的一年当中,我们需要自己烧水喝,常常因为不洁的食品吃坏了肚子;我们要学当地的语言,要适应这里的生活———在这个七百万人口的城市里有一半人用不上电喝不到自来水;乞丐拽住过我的胳膊;强盗对我实施过抢劫;

  我们在大街上碰到过老鼠;在面临太平洋的峭壁上与一群野狗对峙过;秘鲁最大的恐怖组织“光辉道路”每个月都会对城市的电力设施进行破坏,这时我会点燃蜡烛给国内的亲朋写信;当地震撼动我们的住所时,我们相拥着躲在门廊里,听到门外一片西班牙语的祈祷声和尖叫声。

  我们徒步寻觅印加人的足迹时会在古遗址上睡觉过夜;我们艰苦跋涉八天八夜考察了“失落的印加城市”马丘比丘;我们在著名的瓦斯卡拉山上攀登过;我们在印第安人的巴诺斯村庄的温泉里泡过,这个温泉有“天下第一温泉”的美称,我们的房东是一个热心好客的老太太,对待我们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每天晚上都会送给我们一罐热巧克力茶,给我们介绍她的祖国的历史。

  我们在美洲最古老的斗牛场ACHO广场观看斗牛比赛,为斗牛士们呐喊助威;我们在亚马孙丛林的树藤上荡秋千,在丛林深处我们见到了巨大的蜘蛛和蚂蚁,在亚马孙河的急流上我们勇划独木舟。

  我们去了南美的其他国家,去了赤道的北面;我们住过一美元一宿的旅馆;我们结识了许多朋友;在横穿世界上最干燥的沙漠的汽车上,我们与一位智利商人交谈了几个小时,我们一会儿讲英语,一会儿讲西班牙语,享受着学用一种新语言交流思想的快乐;

  在乌拉圭蒙特维多的一个露天咖啡店,一个男孩让我帮助他修改英语作文,我相信第二天他的英语老师会对他的作文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巴西和阿根廷的边境上,我们观看了世界五大瀑布之一伊瓜苏瀑布。

  后来,我们漂洋过海来到了瑞士的日内瓦,在那里一个和我们一起登过瓦斯卡拉山的德国朋友接待了我们,还帮我们用800美元买了一辆二手的法国标致。我们开着这辆车游遍了欧洲。我们在德国山林区、英国湖泊区、阿尔卑斯山脉宿营过,在巴黎、阿姆斯特丹、布鲁塞尔、柏林、慕尼黑、罗马和威尼斯有我们留下的足迹。

  十八个月之后,我们回到了家,身无分文,事实上还欠了很多债。但是,我们有一橱子翻烂了的旅游手册、一箱子破损了的地图和两颗装满了回忆的脑袋。更重要的是,我们不需要向人们冒出这样一句话:“我们差点儿就那样做了。”

  旅行散文随笔:一个人也可以去旅行

  要么旅行,要么读书,身体和心灵总有一个要在路上。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影响了很多人,包括我。

  第一次决定自己一个人旅行,大概是在二十出头的年纪,那个时候刚参加工作不久,内心苦闷、急于成长,单纯的觉得离开是最好的方式,于是简单收拾一下,便出发上路。

  现在回想起来,把自己置于一个陌生的地方,面临内心的险境,多半带点试探自己的味道。

  也许是运气好,第一次旅行既没有遇到任何危险,也没有掉进深山老林的陷阱里。

  而且,还遇到了有趣的人。

  她和我分享了许多旅行的故事,以及拍摄的照片。印象最深的是关于西藏的点滴,800块钱买了2瓶热水救命的故事,听得我心惊肉跳。

  西藏好像一直是她心中念念不忘的地方,几乎每隔几年都会去一次,拍摄的那些西部风光荒凉而壮阔,深深震撼了我。

  她是一位四十来岁充满朝气的女旅行者,专业的户外行囊装备,利落的短发,眼神澄明。我们在旅行途中相识,并且搭伙在山村破旧的房间里睡了一夜。

  那个时候出行缺乏经验,不大的背包里装了许多无用的东西,既增加了重量,又占据了背包的空间,而且我还舍不得扔掉,这大概是每个菜鸟都会遇到的问题,要么需要的东西没带,要么无用的东西太多。

  她跟我讲了一些旅行的经验,就在我为几件沾满汗味的衣物发愁的时候。因为白天走了很多路,到了夜晚人松懈下来,疲惫感便随之而来,实在不想洗那些换下的衣物,索性就走到房间外面的阳台,趴在栏杆上看星星。

  事实证明,我不仅人丑,书读的少,还是个重度懒癌患者。后来吸取她的经验,往后的每次旅行我都带一些平时穿旧可以直接扔掉的衣物,减轻了不少负担。

  我已经忘了最后是如何与她告别的,那些在我生命里一闪而过的人,都曾带着温暖靠近。

  相聚、别离,从来不曾停歇,但温暖会随着人心一直延续和传递,不会停止。那些陌生人善意的举动,都使我们努力变得更加善良。

  那次旅行回来,我真的发现自己和从前不一样了。很多事情不再胆怯,变得坚强和独立。

  我想,这大概就是成长吧!

  很多人问,旅行真的会让人改变吗?旅行真的能找回真实的自己吗?心灵真的能被洗涤吗?

  会的,只要你上路。

  一个人旅行最重要的是,获得了自由自在的心境,而一个人旅行最害怕的是,那些未知的恐惧以及如影随形的孤独。

  一个人拍照,一个人看地图记路,一个人穿行在陌生的大街小巷,一个人的孤单。但正因如此,一个人才更自由更自律。

  你能前所未有地触摸到内心最深处的自己,感受孤独和疲惫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美。

  这或许就是独自旅行的体验,将自己真正融入世界,回过头才发现,那些曾独自走过的地方,都是最美的留影。那个在路上的自己,远比想象中的更强大。

  旅行散文随笔:一个人出去走走,就像旅行

  作者:郁达夫(中国现代作家、革命烈士,新文学团体“创造社”的发起人之一。)

  在东车站的长廊下,和女人分开以后,自家又剩了孤零丁的一个。频年漂泊惯的两口儿,这一回的离散,倒也算不得什么特别。可是端午节那天,龙死,到这时候北京城里虽已起了秋风,但是计算起来,去儿子的死期,究竟还只有一百来天。在车座里,稍稍把意识恢复转来的时候,自家就想起了卢骚晚年的作品《孤独散步者的梦想》的头上的几句话:

  “自家除了己身以外,已经没有弟兄,没有邻人,没有朋友,没有社会了。自家在这世上,像这样的,已经成了一个孤独者了......”

  然而当年的卢骚还有弃养在孤儿院内的五个儿子,而我自己哩,连一个抚育到五岁的儿子都还抓不住!

  离家的远别,本来也只为想养活妻儿。去年在某大学的被逐,是万料不到的事情。其后兵乱迭起,交通阻绝,当寒冬的十月,会病倒在沪上,也是谁也料想不到的。今年二月,好容易到得南方,静息了一年之半,谁知这刚养得出趣的龙儿,又会遭此凶疾的呢?

  龙儿的病报,本是在广州得着,匆促北航,到了上海,接连接了几个北京的电报。换船到天津,已经是旧历的五月初十。到家之夜,一见了门上的白纸条儿,心里已经是跳得慌乱,从苍茫的暮色里赶到哥哥家中,见了衰病的她,因为在大众之前,勉强将感情压住。草草吃了夜饭,上床就寝,把电灯一灭,两人只有紧抱的痛哭,痛哭,只是痛哭,气也换不过来,更哪里有说一句话的余裕?

  受苦的时间,的确脱煞过去得太悠徐,今年的夏季,只是悲叹的连续。晚上上床,两口儿,哪敢提一句话?可怜这两个迷散的灵心,在电灯灭黑的黝暗里,所摸走的荒路,每会凑集在一条线上,这路的交叉点里,只有一块小小的墓碑,墓碑上只有“龙儿之墓“的四个红字。

  妻儿因为在浙江老家内,不能和母亲同住,不得已,而搬往北京当时我在寄食的哥哥家去,是去年的四月中旬。那时候龙儿正长得肥满可爱,一举一动,处处教人欢喜。到了五月初,从某地回京,觉得哥哥家太狭小,就在什刹海的北岸,租定了一问渺小的住宅。夫妻两个,日日和龙儿伴乐,闲时也常在北海的荷花深处,及门前的杨柳荫中带龙儿去走走。这一年的暑假,总算过得最快乐,最闲适。

  秋风吹叶落的时候,别了龙儿和女人,再上某地大学去为朋友帮忙,当时他们俩还往西车站去送我来哩!这是去年秋晚的事情,想起来还同昨日的情形一样。

  过了一月,某地的学校里发生事情,又回京了一次,在什刹海小住了两星期,本来打算不再出京了,然碍于朋友的面子,又不得不于一天寒风刺骨的黄昏,上西车站去乘车。这时候因为怕龙儿要哭,自己和女人,吃过晚饭,便只说要往哥哥家里去,只许他送我们到门口,记得那一天晚上他一个人和老妈子立在门口,等我们俩去了好远,还“爸爸!爸爸!”的叫了好几声。啊啊,这几声惨伤的呼唤,便是我在这世上听到的他叫我的最后的声音!

  出京之后,到某地住了一宵,就匆促逃往上海。接续便染了病,遇了强盗辈的争夺政权,其后赴南方暂住,一直到今年的五月,才返北京。想起来,龙儿实在是一个填债的儿子,是当饥离困厄的这几年中间,特来安慰我和他娘的愁闷的使者!

  自从他在安庆生落地以来,我自己没有一天脱离过苦闷,没有一处安住到五个月以上。我的女人,也和我分担着十字架的重负,只是东西南北的奔波飘泊。然当日夜难安,悲苦得不了的时候,只教他的笑脸一开,女人和我,就可以把一切穷愁,丢在脑后。而今年五月初十待我赶到北京的时候,他的尸体,早已在妙光阁的广谊园地下躺着了。

  他的病,说是脑膜炎。自从得病之日起,一直到旧历端午节的午时绝命的时候止,中间经过有一个多月的光景。平时被我们宠坏了的他,听说此番病里,却乖顺得非常。叫他吃药,他就大口的吃,叫他用冰枕,他就很柔顺的躺上。

  病后还能说话的时候,只问他的娘:“爸爸几时回来?”“爸爸在上海为我定做的小皮鞋,已经做好了没有?”我的女人,于惑乱之余,每幽幽的问他:“龙!你晓得你这一场病,会不会死的?”他老是很不愿意的回答说:“哪儿会死的哩?”据女人含泪的告诉我说,他的谈吐,绝不似一个五岁的小儿。

  未病之前一个月的时候,有一天午后他在门口玩耍,看见西面来了一乘马车,马车里坐着一个戴灰白色帽子的青年。他远远看见,就急忙丢下了伴侣,跑进屋里去叫他娘出来,说:“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因为我去年离京时所戴的,是一样的顶白灰呢帽。他娘跟他出来到门前,马车已经过去了,他就死劲的拉住了他娘,哭喊着说:“爸爸怎么不家来吓?爸爸怎么不家来吓?”他娘说慰了半天,他还尽是哭着,这也是他娘含泪和我说的。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实在不该抛弃了他们,一个人在外面流荡,致使他那小小的灵心,常有这望远思亲的伤痛。

  去年六月,搬住什刹海之后,有一次我们在堤上散步,因为他看见了人家的汽车,硬是哭着要坐,被我痛打了一顿。又有一次,也是因为要穿洋服,受了我的毒打。这实在只能怪我做父亲的没有能力,不能做洋服给他穿,雇汽车给他坐。早知他要这样的早死,我就是典当强劫,也应该去弄一点钱来,满足他这点点无邪的欲望。到现在追想起来,实在觉得对他不起,实在是我太无容人之量了。

  我女人说,濒死的前五天,在病院里,他连叫了几夜的爸爸!她问他:“叫爸爸干什么!”他又不响了,停一会儿,就又再叫起来。到了旧历五月初三日,他已人了昏迷状态,医师替他抽骨髓,他只会直叫一声“干吗?”喉头的气管,咯咯在抽咽,眼睛只往上吊送,口头流些白沫,然而一口气总不肯断。他娘哭叫几声“龙!龙!”他的小眼角上,就会迸流些眼泪出来,后来他娘看他苦得难过,倒对他说:

  “龙!你若是没有命的,就好好的去罢!你是不是想等爸爸回来?就是你爸爸回来,也不过是这样的替你医治罢了。龙!你有什么不了的心愿呢?龙!与其这样的抽咽受苦,你还不如快快的去罢!”

  他听了这一段话,眼角上的眼泪,更是涌流得厉害。到了旧历端午节的午时,他竞等不着我的回来,终于断气了。

  丧葬之后,女人搬往哥哥家里,暂住了几天。我于五月十日晚上,下车赶到什刹海的寓宅,打门打了半天,没有应声。后来抬头一看,才见了一张告示邮差送信的白纸条。

  自从龙儿生病以后,连日夜看护久已倦了的她,又哪里经得起最后的这一个打击?自己当到京之夜,见了她的衰容,见了她的泪眼,又哪里能够不痛哭呢!

  在哥哥家里小住了两三天,我因为想追求龙儿生前的遗迹,一定要女人和我仍复搬回什刹海的住宅去住它一两个月。

  搬回去那天,一进上屋的门,就见了一张被他玩破的今年正月里的花灯。听说这张花灯,是南城大姨妈送他的,因为他自家烧破了一个窟窿,他还哭过好几次来的。

  其次,便是上房里砖上的几堆烧纸钱的痕迹!系当他下殓时烧给他的。

  院子里有一架葡萄,两棵枣树,去年采取葡萄枣子的时候,他站在树下,兜起了大褂,仰头看树上的我。我摘取一颗,丢人了他的大褂兜里,他的哄笑声,要继续到三五分钟。今年这两棵枣树,结满了青青的枣子,风起的半夜里,老有熟极的枣子辞枝白落。女人和我,睡在床上,有时候且哭且谈,总要到更深人静,方能人睡。在这样的幽幽的谈话中间,最怕听的,就是这滴答的坠枣之声。

  到京的第二日,和女人去看他的坟墓。先在一家南纸铺里,买了许多冥府的钞票,预备去烧送给他。直到到了妙光阁的广谊园茔地门前,她方从呜咽里清醒过来,说:“这是钞票,他一个小孩如何用得呢?”就又回车转来,到琉璃厂去买了些有孔的纸钱。她在坟前哭了一阵,把纸钱钞票烧化的时候,却叫着说: “龙!这一堆是钞票,你收在那里,待长大了的时候再用,要买什么,你先拿这一堆钱去用罢!”

  这一天在他的坟上坐着,我们直到午后七点,太阳平西的时候,才回家来。临走的时候,他娘还哭着说:“龙!龙!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怕冷静的么?龙!龙!人家若来欺你,你晚上来告诉娘罢!你怎么不想回来了呢?你怎么梦也不来托一个呢?”箱子里,还有许多散放着的他的小衣服。

  今年北京的天气,到七月中旬,已经是很冷了。当微凉的早晚,我们俩都想换上几件夹衣,然而因为怕见到他旧时的夹衣袍袜,我们俩却尽是一天一天的捱着,谁也不说出口来,说“要换上件夹衫”。

  有一次和女人在那里睡午觉,她骤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鞋也不拖,光着袜子,跑上了上房起坐室里,并且更掀帘跑上外面院子里去。我也莫名其妙跟她跑到外面的时候,只见她在那里四面找寻什么,找寻不着,呆立了一会,她忽然放声哭了起来,并且抱住了我,急急地追问说:“你听不听见?你听不听见?”哭完之后,她才告诉我说,在半醒半睡的中间,她听见“娘!娘!”的叫了两声,的确是龙的声音,她很坚定的说:“的确是龙回来了。”

  北京的朋友亲戚,为安慰我们起见,今年夏天常请我们俩去吃饭听戏,她老不愿意和我同去,因为去年的六月,我们无论上哪里去玩,龙儿是常和我们在一处的。

  今年的一个暑假,就是这样的,在悲叹和幻梦的中间消逝了。

  这一回南方来催我就道的信,过于匆促,出发之前,我觉得还有一件大事情没有做了。

  中秋节前新搬了家,为修理房屋,部署杂事,就忙了一个星期。出发之前,又因了种种琐事,不能抽出空来,再上龙儿的坟地里去探望一回。女人上车站来送我上车的时候,我心里尽酸一阵痛一阵的在回念这一件恨事。有好几次想和她说出来,教她于两三日后再往妙光阁去探望一趟,但见了她的憔悴尽的颜色,和苦忍住的凄楚,又终于一句话也没有讲成。现在去北京远了,去龙儿更远了,自家只一个人,只是孤零丁的一个人。在这里继续此生中大约是完不了的漂泊。


  以上就是《旅行散文随笔》的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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